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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用“GDP”来衡量
新经济政策的目标
“Well-being”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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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大的研究
茨木秀之教授
经济学院经济系
2024.09.01
系列项目 "如果不有趣,那就不是学术!"介绍了亚细亚大学教师的研究和故事。第 9 版的特点是经济学院经济系茨城秀行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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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用我在大学学到的经济学来创建一个富裕的社会

在亚细亚大学任教之前,我曾担任国家公务员。大学时主修经济学,我希望运用所学的经济学知识为国民的生活做出贡献,于是在1990年进入了经济企划厅(现内阁府)。当时正值泡沫经济的鼎盛时期,日本经济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繁荣景象。然而,泡沫经济在第二年就崩溃了。此后的30多年里,我作为经济官僚,直面日本经济的动荡时期,从事经济财政政策的制定和经济分析工作。我参与撰写了共八次《经济财政白皮书》,该白皮书全面分析了每年的经济财政趋势,并总结了课题、未来展望、政策方向等,还负责制定经济财政管理和改革的基本方针(即所谓的“骨头政策”),以及至今仍记忆犹新的新冠疫情期间的经济对策。
担任经济官僚期间,他曾赴英国研究生院学习并获得硕士学位,后两度在总部位于法国巴黎的OECD(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任职。
2009年,我第二次被派往经合组织(OECD),担任日本常驻经合组织代表团参赞,在与经合组织的讨论中,我发挥了重要作用,在反映政府的意愿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当时我主要负责经合组织的经济政策和统计工作,正是在那时,我接触到了经合组织统计部关于“幸福感”的倡议,即创建衡量幸福感和生活满意度的指标。

与“Well-being”的相遇是巴黎经合组织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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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时任法国总统萨科齐成立了“经济绩效与社会进步衡量委员会”。该委员会又称斯蒂格利茨委员会,由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约瑟夫·斯蒂格利茨教授(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担任主席,成员包括来自美国、英国、法国和印度的25位专家。该委员会在2009年的报告中指出,GDP(国内生产总值)作为衡量一国社会发展的经济指标存在局限性,并建议制定纳入“福祉”视角的可持续性指标。
与此同时,2008年,世界经济遭受重大冲击。美国投资银行雷曼兄弟的破产引发了“雷曼冲击”,并最终发展成为全球金融危机和严重的经济衰退。这一事件也暴露了以“新自由主义”为基础的经济政策的局限性,而此前,新自由主义一直是全球化和市场经济机制信任的驱动力。
针对这种情况,重新审视以往以提高GDP增长率为重点的经济政策的势头日益增强,“幸福感”作为新的政策目标开始受到全球关注。经合组织也于2011年根据斯蒂格利茨委员会的报告制定了“美好生活指数”(BLI)。
然而,并非所有经合组织成员国从一开始就支持“幸福感”倡议,因为他们反对将“幸福”这种高度主观的个人价值引入到本应客观的经济指标中。
然而,传统的“经济增长至上”显然已不再奏效。因此,日本政府从一开始就积极支持经合组织的“幸福指数”倡议。当时的政府也将提升幸福指数视为一项重要的政策目标,并着手制定实现这一目标的指标。作为日本政府驻经合组织代表团成员,我与经合组织统计局的人员保持着密切联系,并深入参与了幸福指数的启动,包括获得日本政府的研究资助。
自BLI以来,其他国际组织也加强了其福祉倡议。联合国自2012年起每年发布《世界幸福报告》,并正在考虑一项名为“超越GDP”的经济指标来取代GDP。迄今为止,包括日本在内的35个经合组织成员国一直在致力于衡量福祉。全球对福祉日益增长的关注令我深感感动,因为我自经合组织成立之初就一直深入参与这一议题。

在人口下降的社会中,提高“幸福”的工人改革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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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幸福”测量,有两种方法可以通过客观指标和对个人的问卷调查来测量主观满意度和幸福感。经合组织的“BLI”是前者,自2019年以来日本政府 (内阁办公室) 每年进行一次的“满意度和生活质量调查”主要对应于后者。
根据2023财年“满意度和生活质量调查”,基于越来越多的公司致力于改革工人以建立员工短缺的事实,他们如何看待自己的工作,如“挑战”我也在调查我的感受。据此,如果年收入相同,感到“有益于工作”的人更满意,“年收入低于300万日元的人感到有益于工作”的人“有益”它还表明,它比年收入超过700万日元的人更令人满意,“我感觉不到。通过这种方式,提高“奖励”的愉快观点已被证明对公司的人力资源管理有用。
从“BLI”的调查结果来看,日本人的“工作与生活的平衡”和“与社会的联系”即使在全球范围内也较低。这被认为是由于长时间工作的人口比例高于经合组织成员国的平均水平。许多研究表明,通过与熟人和当地人的交流建立良好的人际关系对健康和幸福有很大影响,但在以工作为中心的生活中,与社会的联系很薄弱它往往是。虽然“生活与工作之间的平衡”正在改善,因为近年来远程工作等灵活的工作方式随着“工作方式改革”和新冠灾难而建立,政府和私营企业有必要共同努力。在人口下降的社会中,为了利用稀缺劳动力,“幸福”的观点在就业和人事方面将变得越来越重要。
正如我在开始时提到的,当我参加工作时,日本正处于泡沫经济之中,我们这一代人只追求物质财富,如豪华轿车和名牌服装。说实话,我经常觉得“贪婪”仍然存在于我自己身上。
然而,现在的年轻一代似乎不一定坚持物品的价格,而是以自己的方式享受生活。成为一个可以轻松获得各种信息的互联网社会也有助于创造一种新的生活方式,不仅强调物质财富,还强调价值观以及通过网络与他人的关系。即使在找工作时,当代大学生也不一定是大企业导向或像我们这个时代那样渴望成功,而是强调工作与生活的平衡,首先考虑他们的专业知识和“他们想做什么”有选择公司的倾向。即使我看着熟悉的学生,我认为我在大学期间比我自己更能理解“快乐”的本质,并且在这些年轻一代中传播的价值观的转变最终是公司和我觉得它将成为推动政府发展的动力。

经济学是提高人们满意度和幸福感的有力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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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目前生活的日本社会,尽管面临着出生率急剧下降、人口老龄化等诸多挑战,但仍然实现了一定程度的经济繁荣。从国际视角来看,日本的失业率极低,可以说在公共安全方面是一个可以安心生活的社会。然而,人们的生活仍然围绕着“公司”和“工作”展开,这限制了人们与当地社区和他人联系的时间,也使得工作与家庭生活(例如育儿)的平衡变得困难。人们常常忙于工作,几乎没有时间发展自己的兴趣爱好,个人生活也常常感到受限。然而,我相信,如果年轻一代能够学习“幸福感”的概念,就能创造出一个社会环境,让他们不仅能够通过工作为自己带来满足感,还能为同事和整个社会带来满足感和幸福感。目前,我在经济学院学院教授“日本经济”、“经济政策”和“经济统计学”等课程。经济学并非仅限于“幸福感”,它还是一个能够有效提升人们满足感和幸福感的学术领域。我真诚地希望,通过我的课程,学生们能够运用经济学知识,丰富自己的生活,并提升我们生活的社会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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